论开展企业年金的宣传与计划

陈翔凯1李贤彬2

            （1.中国平安保险集团资产营运中心，上海 200040；2.四川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4）
　　
　　［摘要］企业年金计划的社会经济意义十分丰富，年金计划设计过程中必须充分考虑政府、企业、职工的价值取向，科学合理地设计年金条款以达到社会效益的最大化。相对于美国企业年金市场而言，我国企业年金市场起步较晚，发展较慢。企业年金计划条款复杂，涉及众多参与主体，因此企业年金计划设计过程中要综合各方需求，在对资本市场客观分析与预期的基础上，采用科学合理的多目标决策体系，尽量完善计划条款并在运作过程中做出适当的修正与调整，实现企业、雇员的利益最大化。
　　［关键词］企业年金；国民教育；计划设计
　　［中图分类号］ F842.6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4-3306（2005）02-0013-04
　　
　　《企业年金基金管理试行办法》与《企业年金试行办法》的正式实施，将可能快速启动中国企业年金市场，但摆在年金参与主体面前的一道不能绕过的坎就是企业年金的国民教育，包括年金计划的培训与宣传。企业年金计划分为受益基准制(DB)和供款基准制(DC)两种形式，相应地，这两种计划也有完全不同的计划设计原理。DC企业年金计划设计中先确定计划参与方式及供款率，而后拟订年金基金投资策略，最后根据计划的缴费积累和投资收益状况计算替代率水平。企业年金计划的社会经济意义十分丰富，年金计划设计过程中必须充分考虑政府、企业、职工的价值取向，科学合理地设计年金条款以达到社会效益的最大化。
　　一、中国企业年金市场前景广阔
　　（一）中美企业年金市场发展现状
　　基于20世纪90年代证券市场的良好表现，导致投资收益以及新的供款资金的大量涌入，美国企业年金市场得到了快速发展。1990年美国企业年金总规模大致为3．352万亿美元，截至2003年底，这一数字已高达9．057万亿美元，年均增长7．95％。
　　截至2003年底，美国1．511亿雇员中有42％即6 550万雇员参加了企业年金计划，若考虑20岁至64岁全职雇员企业年金计划参与率达57．1％，而上市公司全职雇员企业年金计划参与率高达75．8％。
　　美国企业年金市场由供款基准制年金计划、州和地方政府养老金计划、私人受益基准制年金计划、联邦养老金计划、固定或变动年金计划等构成，2003年底它们分别拥有的资金量为2．897万亿美元、2．32万亿美元、1．858万亿美元、0．959万亿美元、1．024万亿美元，分别占企业年金总规模的31．99％、25．62％、20．51％、10．59％、11．31％。
　　2003年底美国企业年金9．057万亿美元的总规模高于同期美国共同基金7．414万亿美元的规模，但企业年金与共同基金相互促进，其中企业年金中的1．356万亿美元投资于共同基金，占美国共同基金总资产的18．29％，相应地共同基金在企业年金的投资组合中平均占有 14．97％的比例。企业年金持有的基金资产配置在国内股票基金、国外股票基金、混合基金、债券基金、货币市场基金的规模分别是0．854万亿美元、0．114万亿美元、0.147万亿美元、 0．127万亿美元、0．115万亿美元，分配比例分别为62．98％、8．41％、10．84％、9．37％、8．48％；说明美国企业年金的基金投资偏好于收益较高的国内股票基金。
　　2003年底供款基准制企业年金计划中的401(k)、403(b)、457计划的资产规模分别为1．885万亿美元、0．532万亿美元、0．117万亿美元，它们投资于共同基金的资产分别为0．922万亿美元、0．263万亿美元、0．038万亿美元，它们持有共同基金的比例分别为48．91％、 49．44％、32．48％；由此说明供款基准制企业年金计划偏好于投资共同基金。
　　相对于美国企业年金市场而言，我国企业年金市场起步较晚，发展较慢，通过10多年的试点探索，截至2003年底，我国建立企业年金计划的企业仅有2万多家，74 432万就业职工中近700万人参加了企业年金计划，年金计划参与率不足1％，积累资金规模大约在500亿元左右。但地区差异较大，2001年上海社保局掌管的企业年金资金在10多亿元，到2004年上海企业年金发展中心管理的资金已达到84亿元的规模；而深圳企业年金管理中心截至2004年4月已建立企业账户710个，员工个人账户53 000个，受托管理企业年金基金10亿元；大连市的企业年金规模估计在3亿~4亿元之间；辽宁省年金管理中心也至少管理着2 000万元的企业年金。此外建立企业年金的电力企业有1 200多个，参保职工100多万人，年金基金累计余额近百亿元，是迄今为止全国企业年金规模最大的行业。
　　（二）发展企业年金市场需要充分准备
　　我国企业年金市场的制度准备已经基本到位，等到参与主体准入办法——《企业年金基金管理运营机构资格认定暂行办法》的出台，企业年金市场就有了有序健康运行的基础。但面对潜力巨大且纷繁复杂的企业年金市场，各方参与主体——受托人、帐户管理人、托管人、投资管理人、委托人(企业与职工)还需认真研究企业年金市场的基本规律，作好知识、技能与人才的储备，以迎接年金市场的快速发展与激烈竞争。
　　1.企业年金计划参与者教育。相对于基金市场而言，企业年金市场涉及面更广、参与主体众多、供款受益持续时间漫长、年金计划复杂难懂，因此需要各参与主体在加强自身培训的基础上加大全社会关于企业年金的宣传与教育力度。
　　2.企业年金计划设计。企业年金计划不同于普通的开放式基金，开放式基金的主要目标是资产的保值增值，而企业年金计划的目标是多元化的。企业可以通过年金计划激励员工、实现税务规划以期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职工通过企业年金计划实现收入支出的终生规划以期实现高品质的退休生活，国家通过企业年金计划实现社会的和谐发展、提高社会安全保障。因此企业年金计划设计需综合考虑企业税收环境、企业生命周期、职工赋税水平、中长期资本市场发展趋势来为委托人设计科学合理的年金计划，比如类似受益基准制年金的保险机制，供款基准制年金也可以尝试引入动态保险机制。
　　3.企业年金基金管理(长时间尺度资产负债管理ALM)。企业年金计划由于供款受益持续时间可以长达50年以上，供款期累计的资产与受益期年金计划的负债必须有效地匹配才能实现委托人的意愿，因此企业年金基金的投资管理远比当前开放式基金产品的投资管理复杂，资本市场的变化多端更是增加了长程资产负债管理的难度。因此必须采用科学有效的资产管理手段实现企业年金计划的顺利开展，比如动态随机规划模型就能较好地实施动态资产负债管理。
　　二、企业年金市场发展的第一要务：国民教育
　　（一）培训与宣传的行为学基础
　　理性投资者对新的金融工具作出投资决策的过程是十分漫长的，它至少包括以下几个阶段：不了解、了解、理解、产生兴趣、权衡利弊、投资决策、效果评估等，每一个阶段的跃进都需要相应的知识和技能保证，投资者只有在主动或被动学习理解新金融工具的常识及风险收益特征后才会产生投资行动，因此每一个阶段均需要参与主体的宣传与培训，这一原理在当前开放式基金的营销过程中被广泛采用且十分有效。
　　投资者的投资行为均具有“路径依赖”特征，大多不习惯或不愿主动改变原有投资模式。而企业年金的设立与供款对设立企业来讲将暂时影响其盈利收益、对供款职工而言将降低当期可支配现金收入。所以企业年金参与主体必须加大对企业及参与或潜在参与企业年金计划职工的培训与宣传力度，从多方面及多层次阐述企业年金计划于企业、于职工、于社会的经济及社会效益。
　　（二）企业年金市场培训与宣传框架
　　我国企业年金计划的培训与宣传工作刚刚起步，为数不多的几家基金公司与主管部门或保险研究机构举办过一些研讨会，同时几家金融培训中心也组织了一些小型的企业年金培训班，但力度远远不够，还没有实际地深入到拟开展或已开展企业年金的企业与参与计划的职工之中去。为了有效推动企业年金计划的建立与持续科学供款，有必要理顺我国年金计划的培训与宣传体系。由于我国多数企业人力资源部门金融人才配置不足，短期内让他们主要承担年金计划的培训与宣传工作还不大现实，而国内一些金融机构比如基金公司、证券公司、信托公司、财务公司、银行等已经积累了大量能胜任年金计划培训与宣传的金融专才，因此我国的企业年金培训与宣传框架应以金融中介机构为主体，以企业人力资源部门为辅助，劳动与社会保障部负责制定年金计划培训与宣传相关法规，各级劳动与社会保障部门负责指导和规范年金计划培训与宣传工作。
　　（三）企业年金计划培训与宣传的主要内容
　　企业年金计划涉及金融数学、预期投资收益率、满足养老生活的必要供款水平等较专业的金融知识与技能，所以只有通过安排适当的培训与宣传内容才能满足开展年金计划企业与参与职工作出投资决策的需要。从美国开展企业年金教育的经验来看，年金计划培训与宣传的主要内容包括：(1)年金计划的社会及经济意义；(2)帮助职工分析其财务状况；(3)提供金融技能培训(包括已有技能的提高和新技能的培训)；(4)帮助参与年金计划职工正确决策；(5)提供年金计划有关的明确无误的信息；(6)寻求提高职工长期福利的有效年金方案。
　　企业年金计划培训的一个主要工作是与发起年金计划企业一道作好职工退休前财务规划，这一规划包含三个方面：其一是重点考察职工退休后的收入来源(个人储蓄、社会保险、个人投资的本金及收益、短期劳务收入、子女赡养等)；其二是匹配预期收入与年金计划实施后的最低收入需求；其三是依据年金计划条款确定最佳退休日期(当然现在我国有法定退休年龄限制，实际操作中也有提前内退、病退或返聘等情况)。
　　（四）企业年金计划培训与宣传的主要方式
　　企业年金计划作为一种新的理财工具同开放式基金一样，需要灵活多样的培训与宣传方式，近两年开放式基金营销工作中采取的培训与宣传方式企业年金都可以借鉴，但由于企业年金的特殊性，因此其培训与宣传更要具有针对性。为了保证培训和宣传内容的客观公正，对年金计划培训和宣传的内容需要主管部门加以规范，美国年金计划教育培训中投资部分的内容来源分为三类：其一是年金计划发起企业自己提供；其二是年金计划发起企业运用独立机构提供的材料；其三是由独立机构提供投资顾问。我国在开展年金计划培训与宣传工作时也应强调参与机构的诚信义务，确保培训和宣传方式及内容客观、公正，禁止误导企业和职工，有效避免利益冲突。
　　常用的培训和宣传方式包括：传媒(电视、广播、报刊、杂志、户外广告、夹报广告等)，印刷材料(海报、宣传折页、年金计划通讯、年金计划指南、年金计划业务手册)，个人印刷品(个人受益帐户对帐单、退休财务规划书等)，群体培训(车间或班组讨论、网络会议等)，个人学习材料(CD、录像带、录音带、网上自学等)，电话咨询服务，面对面咨询，网络工具等。
　　（五）企业年金市场培训与宣传功效分析
　　企业年金计划培训与宣传能够普及年金知识，提升全社会对职工养老保障的关注，保持和谐的社会秩序，实现国家的可持续发展。通过对企业和参与职工的有效培训将在提高企业年金参与率、科学供款、选择有效投资方式、满意受益水平等多方面获得最佳效果，从而推动企业年金市场的健康发展。美国学者Bernheim(1998)研究发现高密度的年金培训较低密度的年金培训将使年金参与率提高一倍，客观地说明了年金培训与宣传的重要性。
　　三、劳资兼顾  实现双赢——企业年金计划设计
　　（一）企业年金计划设计目标
　　企业年金作为一种由企业自主建立，企业与职工协商管理，实行市场化运营的企业福利制度，年金计划设计过程中应该主要考虑企业与职工的价值取向，因此企业年金计划设计必须达到的以下四个目标：
　　1.最大化企业期望收益。企业年金是企业薪酬体系的一部分，其建立与条款设计的目的在于有效配置与调度企业资源，实现企业利润的最大化。
　　2.激励雇员。企业年金计划作为一种薪酬应该起到激励雇员的作用，同时通过企业薪酬成本、雇员招募、筛选、任用、退休等因素影响企业的盈利能力。
　　3.雇主雇员的激励兼容约束。企业年金计划设计应该避免对企业和雇员激励的偏离，目标在于“激励双赢”。
　　4.雇员参与约束。通过企业年金计划的设计使企业能吸引并留住高投入产出的优秀雇员。
　　 (二）企业年金计划创新设计方法
　　企业年金计划虽然包含DB、DC两种主要方式，但从美国的经验来看，DB计划数量、参与人数及计划资产均呈下降趋势，而DC计划逐渐扩展成为美国企业年金计划的主流。
　　企业年金计划创新设计方法：在DC计划中引入受益保险机制；DB计划中引入指数化的账户单位(TIPS)用于对冲通货膨胀导致的账户资产贬值风险；年轻时采用主要投资于股票的DC计划，临近退休时转化为DB计划，即年轻雇员的现金账户完全匹配计划与年长雇员的薪酬联系计划。
　　DC计划创新设计方法：
　　多计划法：同一企业为职工提供可供选择的不同投资策略的多个年金计划。
　　多时段法：为不同年龄段的职工提供不同的年金计划。
　　时段计划变化法：即生命周期投资法，同一雇员的年金计划随着雇员年龄变化而改变投资策略，由进取逐利逐渐向安全保守过渡。
　　（三）DC年金计划条款对年金运营的影响
　　供款基准制DC年金计划包含众多可变化条款，为年金主办企业、职工、计划参与金融机构提供了多种选择方案，不同条款的选择方案对年金计划的累积与运作产生直接影响，其中年金参与协议、雇主供款匹配标准、年金基金投资品种选择、年金计划质押贷款等对年金计划参与率、年金计划供款率、年金计划资产配置、年金计划受益方式的影响值得计划设计者重点关注。
　　年金参与协议分为自动默认参与、定期选择参与及不定期主动参与，签订劳动合同即自动默认参与年金计划较其他两种协议有利于提高年金计划参与率，其中默认供款率能够保障年金计划供款率。
　　雇主供款匹配标准的高低将直接影响计划参与率与年金计划供款率，雇主匹配比例越高越有利于提高雇员的计划参与率和供款率。
　　供年金计划投资选择的基金种类多寡影响年金计划资产配置，为年金计划提供的基金品种数太多或太少对计划参与率及供款率均产生负面影响，其中可投资于公众公司雇主的股票对年金计划产生较有利影响。
　　年金计划质押贷款，类似于国内开放式基金的质押贷款业务有利于开放式基金发行一样，如果企业年金计划个人账户能提供质押贷款业务将提高雇员年金计划参与率和供款率。
　　（四）最优年金计划选择
　　最优的年金计划需要考虑四个方面的有效性：赋税有效性、激励兼容性、雇员资产组合有效性、企业财务管理有效性。
　　赋税有效性：通过企业年金计划设计能使企业与雇员在赋税水平上产生有利影响，让计划建立企业和参与计划员工得到实际利益。
　　激励兼容性：企业年金计划需要企业和雇员双方供款，因此计划条款设计不能有所偏颇，应该对企业和雇员产生双向激励，实现企业与雇员的“双赢”。
　　雇员资产组合有效性：企业年金计划对雇员而言虽是一种福利，但它不同于现金工资收入，供款水平太低不能提升和保障雇员的退休生活水平，供款太高将影响雇员当期生活水平，而且由于供款受益时间周期长达30年左右，年金计划资产对雇员的资产组合的流动性影响较大。因此应该在考虑雇员资产组合有效性的前提下确定合适的雇员供款率水平。
　　企业财务管理有效性：企业是以盈利为目的的经济组织，为职工提供年金计划供款乃至受益支付将使企业面临中长期负债现金支出，因此需要科学地实施财务管理决策，确定合理的企业供款匹配比例。受益基准制企业年金DB计划的支付风险主要由企业承担，企业更是要科学实现企业年金风险管理的同时实施长程的资产负债管理。
　　美国企业年金市场的快速发展与其科学的年金教育机制分不开，同样近两年国内开放式基金的跳跃式发展也受惠于各基金管理公司、主管部门、行业协会的大力宣传与持续培训。企业年金在国内作为一种新兴的金融工具，更需要建立科学灵活的培训宣传体系，采取有效的培训方式和宣传工具，设计科学易懂的培训内容才能满足开展年金企业和参与职工的需求，进而推动我国企业年金市场的快速启动和发展。
　　企业年金计划条款复杂，涉及众多参与主体，因此企业年金计划设计过程中要综合各方需求，在对资本市场客观分析与预期的基础上，采用科学合理的多目标决策体系，尽量完善计划条款并在运作过程中做出适当的修正与调整，实现企业、雇员的利益最大化。
　　美国经济金融环境的平稳发展、法律法规制度的配套以及专业的参与主体培育了企业年金这个巨大市场，这将为我国企业年金市场的发展提供良好的参考。相信随着“科学发展观”的深入学习和领会并付诸实践，通过“国务院关于发展资本市场的九条意见”的落实，伴随企业年金参与机构专业化水平的提高，我国企业年金市场将迎来蓬勃发展的未来。［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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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郝焕婷］（上接第93页）小组、专业水平工作小组和退休保障计划工作小组。
　　3.保险代理登记委员会于1993年1月1日成立，一方面负责登记具有合法资格的保险代理、负责人、业务代表；另一方面处理针对上述人士的投诉，就保险代理、负责人、业务代表的违规经营行为，为保险公司及投保人提供申诉的途径。委员会于1995年12月装置了电脑查询系统，方便市民查询保险代理、负责人、业务代表的登记资料，并于1997年4月在互联网提供即时查询服务。委员会采纳裁决的最高标准审议个案，为避免利益冲突，一旦出现下列任何一种情况，有关委员将回避：
　　（1）投诉公司是业界委员现任职的保险公司；
　　（2）被投诉人被投诉时是业界委员任职的保险公司委任的代表；
　　（3）委员认为自己与被投诉人的关系令他无法公正无私地作出判决。
　　比上述情形更能显示委员会处事公正无私的是它的运作独立于 HKFI的其他功能，委员会及其秘书处均不必向HLFI的管制委员会汇报工作，HKFI管制委员会也不会干预委员会的运作。
　　委员会的组合得到公众的认同，主席是资深立法会议员，其余6位委员有律师、专业会计师、消费者委员会代表，以及3位由最具代表性的保险业团体提名的专业从业人员，他们的知识、经验、专长足以证明委员会具备公信力。
　　三、《保险代理管理守则》
　　1995年6月30日，根据法律授权，HKFI颁布《保险代理管理守则》（以下简称《守则》）。《守则》详细列明了法律的规定、保险代理、负责人、业务代表的适当人选准则，以及上述人士在销售保险业务时必须遵守的基本原则，违反《守则》的保险代理、负责人、业务代表，可能会被撤消登记。该《守则》分为6部分，分别为阐释、一般原则、规则、负责人及业务代表、程序、适当人选准则和标准代理和约的最低要求，共 69条。
　　［收稿日期］2004—11—10
　　［作者简介］陈翔凯（1970—），男，经济学学士，从事证券和保险行业工作9年，曾在金融专业刊物发表论文50篇，现供职于中国平安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资产营运中心，主要研究方向：保险资产投资管理等；李贤彬（1968—），男，工学博士，长城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产品开发部副总监，四川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企业年金、金融工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