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商业保险公司政治策略与行为探析

陈璟菁

                    （中国人民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江苏省分公司，江苏 南京 210005）
　　
　　［摘要］保险公司为谋求有利于自己的业务发展环境，而影响政府和保险监管部门政策与法律法规制定及实施过程的策略被称为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实施这些策略的行为称为保险公司企业政治行为。按对政府环境的特点将商业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分为6类。保险公司能否实施上述政治策略，取决于公司是否拥有政治资源。目前对于保险公司实施政治策略，仍然存在许多问题有待进一步讨论。
　　［关键词］政治策略；政治资源；政治绩效
　　［中图分类号］ F840.3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4-3306（2005）01-0039-04
　　
　　一、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的概念界定
　　随着我国市场经济的飞速发展和经济、金融体制的不断深化，我国的保险业已逐步从垄断走向竞争，从封闭走向开放。我国保险产业的市场化程度日益提高，保险市场主体的竞争意识和市场意识明显增强。但另一方面，由于我国正处在市场经济转轨时期，在影响保险公司经营发展的外部环境中，政府及保险监管机构的政策、法律、法规、社会公共事项等非市场因素，都对商业保险公司的经营状况和经营活动有着显著的影响。例如，政府和保险监管机构出台的一些法律法规和行政规章，可能会迫使一些保险公司对所经营的险种、公司经营策略、方向等进行重大调整，如新修订的《保险法》规定产险公司可以经营意外险和短期健康险，这一新的变化，促使产险公司迅速对这两项业务作出经营上的战略调整；新的《道路交通安全法》有关内容的修订，迫使产险公司对车险条款、费率作出调整；《企业年金试行办法》的出台，促使寿险公司纷纷加快对这一业务领域的研究和开拓。此外，政府及保险监管机构基于促进经济发展或保障社会稳定的需要，会出台一些政策或规定，鼓励或限制某些保险业务的发展，如国家为了促进和保护农业的发展，出台政策鼓励大力发展农业保险；江苏省人民政府为了加快江苏保险业的发展，做大做强江苏保险业，专门下发了《省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全省保险业发展的通知》，要求保险监管机构、司法、税务、审计、新闻等部门共同支持保险的发展；又如保险监管机构为控制信用风险，限制或禁止保险公司经营机动车辆消费贷款保证保险业务等。
　　在市场经济发达的西方国家，政府与企业的关系不仅仅是一种监督与被监督和收税纳税的关系，而且也是一种互相依存的关系。政府与企业有许多共同关心的问题，政府对企业的管理主要是通过发挥法律法规的强有力的监督作用以及制订相关政策来实现的，有关规定一经立法通过，企业就必须严格遵照执行。所以，影响企业经营运作的公共政策和法律法规的出台一直是企业，尤其是一些大公司权力斗争和利益平衡的结果。随着我国政治经济民主化、法制化进程的深化，影响企业运作的政策法规的制定已不再是政府决策者独享的权利。应该说，政府决策者制定政策和法律法规的过程是一个与社会各方面利益团体(包括保险公司这类金融企业)互动的沟通过程。保险行业又是一个受到政府政策法规的制定密切影响的行业。保险公司在很多情况下常常需要去主动影响政府或保险监管机构的决策过程，通过与这些部门监管政策的有效互动，形成对自己有利的竞争环境。换言之，保险公司影响政府及保险监管机构政策法规制定过程的行为与策略运用的是否成功，将直接影响到公司的经营绩效与竞争能力。几乎所有的保险公司都不会被动地等待政策和法律法规的出台并接受其约束，而是会通过各种合法有效的手段在政府政策与法规形成的过程中施加影响，以谋求一个对自己有利的业务发展环境。
　　保险公司为谋求有利于自己的业务发展环境而影响政府和保险监管机构政策与法律法规制定和实施过程的策略被称为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Corporate Political Strategy,简称CPS)，实施上述策略的行为称为保险公司企业政治行为(Corporate Political Action,简称 CPA)，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本文讨论的CPS和CPA是指保险公司主动影响政府和保险监管机构决策过程的策略和行为，而不是指政府政策、法规出台后，保险公司被动反应的行为。应该承认，在保险产业，特别是在当前的经济转轨时期，政治上的成功与市场上的成功同等重要，正如企业要取得成功需制定竞争战略一样，企业的政治策略已成为企业取得成功的基础。因此，保险公司在认真制定市场竞争策略去战胜对手赢得市场的同时，还需要重视政治策略的制定与实施，通过影响政府决策过程，为本企业创造一个有利的外部环境。越是有长远发展观念的保险公司，越会重视本企业政治策略的制定和实施，这已成为企业战略管理的重要内容。
　　二、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的理论基础
　　对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研究的理论涉及了多个学科，笔者主要从政治学、经济学和管理学三个方面的理论来进行分析。
　　 (一)政治学分析
　　从政治学的视角考察，利益相关群体理论对于解释企业为什么要积极参与政治活动是一个非常有效的理论。政府或监管机构对某个事项的态度将会在保险业或与之相关联的某些领域产生不同的利益群体，这些利益团体的目标、价值观、偏好等特征是不同的。为了让政策制定者能够了解并且倾向于自己的利益，避免其他利益群体(包括行业内的团体和行业外的团体)获得竞争优势，保险公司会积极参与政治活动，即参与政府政策制定与形成的过程。简言之，公共政策形成过程是一个在多个利益群体的目标之间既相互斗争又相互妥协，经过反复博弈，最终达成一致的过程。
　　 (二)经济学分析
　　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涉及多个经济学理论，本文主要通过公共选择理论和交易成本理论来探索保险公司如何积极制定和实施政治策略。
　　1.公共选择理论
　　公共选择理论认为能够从潜在政府政策中获得收益的企业会主动进入政治领域。同样地为潜在政府政策承担了成本的企业也会积极进入政治领域，以降低企业的相关成本。有研究认为，如果企业向政府提供的信息与政府需要的信息一致，那么相关的公共政策对行业是有利的。一般情况下，立法者通常是在不完备信息的基础上做决策的，企业实施政治策略的目的就在于向立法者提供有关事物特征和参与者偏好的信息。这样，那些信息灵通的企业，尤其是掌握了立法者所需信息的企业，将会更积极地参与政治活动，从而引导立法者制定出对该企业有利的政策。
　　2.交易成本理论
　　公共选择理论讨论了企业为什么要积极参与政治活动，而交易成本理论则阐述了企业以何种方式来参与活动的问题。交易成本经济学主要讨论如何在一定的交易成本上最有效地进行资源安排。企业在开展政治活动之前必须选择是将此功能内部化还是将其外部化，而且必须进行相关的成本或风险分析。将此功能内部化即独立开展政治活动，企业必须创建投入活动的永久内部要素，如建立政治活动机构等。而将其外部化意味着企业通过加入其他的政治联盟(如保险行业协会)来实施政治行为，因此必须建立必要的代理关系，承受一定的代理风险。
　　 (三)管理学分析
　　从管理学的视角分析，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主要涉及资源依赖性理论、交换理论等。
　　1.资源依赖性理论
　　资源依赖性理论认为一个组织或机构对另一个组织或机构在必要资源上的依赖性影响了两个组织或机构之间的关系。当决策者认为外部组织的行为给本组织行为带来约束时，它们之间存在依赖性。依赖性的存在降低了独立组织在某个特定环境中的行为选择范围，并将使其稳定性甚至生存受到威胁。所以资源依赖性理论认为，当企业可以为政府或政府官员提供他们所需的资源时，如信息、威信和金钱等，企业的能力就相对提高了(也就是说企业对政府的依赖性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依赖于政府有利政策的企业应该采取企业政治行为以获得竞争优势，因为企业政治行为能够减少与依赖性相关的不确定性因素及依赖性给企业带来的负面效应。例如，政府政策完善的程度越高，企业对政府的依赖程度也就越高，企业的政治行为可以影响政府政策的制订和执行，也就可以为企业营造一个更有利的体制环境。另外，在保险企业环境中，政府影响了一些重要的不确定性因素，例如营业税率、保险费率等。企业通过采取合适的政治行为，可以降低这些不确定性因素带来的不利影响。
　　2.交换理论
　　与资源依赖性理论密切相关的一个理论是交换理论，资源依赖理论强调了企业对政府的依赖性。而交换理论则表明能力和依赖性对社会关系非常重要，它强调的是两个系统之间的相互依赖性。企业和政府都拥有对方所需要的资源，而且希望通过交换来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需求，因此资源的转移是以满足双方利益为目的和特征的。交换理论利用企业和政府之间的相互依赖性较好地解释了企业为什么积极参与政治活动。在不平等的交换关系中(一个参与者相对于另一个参与者具有较强的能力以及较低的依赖性)，强大的参与者容易形成竞争优势。如果企业针对政府的能力非常强，那么企业可以通过制定和实施政治策略和行为来积累竞争优势。
　　三、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的分类
　　根据笔者在工作实际中的观察，按对政府环境影响的特点将商业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分为6类，分别称为直接参政策略、利用相关群体策略、代言人策略、提供信息策略、财务支持策略和经营活动迎合政府策略。
　　直接参政策略是指商业保险公司通过其员工(主要是公司领导）对某些政府及监管机构政策、法律法规制定与实施过程的直接参与，起到影响作用。这类政治行为主要有3类：作为准政府官员参与政府有关保险方面的决策；参与半官方的保险行业协会的活动；帮助政府部门起草有关保险的政策法规与执行文件等。如在我国很多省份，保险行业协会的理事长往往由人保或人寿公司的主要领导担当；又如，在我国保险法的修订以及其他保险法律法规的拟定中，几个大的保险公司的法律专家都参与了起草工作。
　　利用利益相关群体策略是指公司通过影响舆论、影响社区公众、消费者和股东等关键利益相关者，使他们产生有利于本公司的意见倾向，从而间接影响政府或监管机构的决策。如国内某大型保险公司的省级分公司就开展了与当地新闻媒体的专项合作活动，以通过影响舆论，扩大公司的影响。
　　代言人策略是指公司通过直接或间接的途径，找到政府或保险监管机构官员，希望他们在制定和实施政府或监管政策时，考虑本企业的利益。
　　主动提供信息策略是指公司通过正式或非正式的途径，主动向政府或保险监管机构递交企业的研究报告、产业分析和本企业的观点、意见和建议，希望政府部门在决策时参考。如在产险公司车贷险清收追偿过程中，很多保险公司都向当地的政府、政法委、保险监管机构、银行监管机构和司法部门提交请示、报告，已求得这些部门的协调、配合、支持。
　　财务支持策略是指公司通过向政府或监管机构、个人以及政府直接负责的社会公益事业捐助和财务上的支持，从利益与情感上影响政府部门和官员的决策。例如，许多保险公司在“非典”期间主动向有关卫生部门赠送意外伤害保险。
　　经营活动迎合政府策略是指公司将自己的某些经营活动与政府部门政绩及官员个人的偏好、意愿等联系起来，增加政府部门及个人与企业的关联性和依赖性，从而增加企业在政府或监管机构决策过程中被考虑的分量。
　　上述6种政治策略中，财务支持策略和经营活动迎合政府策略实施的目的是建立与政府、监管机构和个人的短期或长期的关系，而其他政治策略实施的目的则是直接谋求对政府政策及实施措施的影响。应该承认，上述6种分类，只是保险公司政治策略的一个简单的理论分析框架，实践中，可能还有其他更合理的分类方法有待我们进一步界定。
　　四、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的绩效分析
　　如前所述，保险公司运用政治策略和实施政治行为是现代保险企业战略管理的一项重要内容，其根本动因是为了获得帮助企业生存、促进企业发展的竞争资源、能力和优势。简言之，是要获取有利于企业发展的政治绩效。当然，保险公司所要追求的企业政治绩效内容是多方面的。根据企业竞争力理论将这些政治绩效（同时也是企业的竞争力量）划分为5个层面：即资源、能力、竞争优势、市场地位和财务绩效。
　　保险公司获得的资源主要指来源于与政府和监管机构相关联的政府资源，可分为有形资源和无形资源，有形资源主要指资金、土地、人才和税收减免等；无形资源指有利的政策、企业美誉度的提高和与政府部门及个人建立良好的关系等。竞争能力的提高是指在政府或监管机构的帮助下企业核心竞争能力的提高以及运用获得的政府资源实现企业战略目标能力的提高。获得的竞争优势是指企业基于获得政府资源，从而增加公司相对于保险行业5种竞争力量的竞争能力。获得的市场地位提高和财务绩效改善是指市场份额提高、保费规模增大、承保利润增加，这是保险公司期望运用政治策略获得的最终目的。在这些政治绩效中，公司追求的最基本的政治绩效是与政府或监管机构相关的无形资源或者说是“关系资源”，这是企业获得其他资源，然后追求其他政治绩效的前提。
　　五、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特征分析
　　(一)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实施的过程分析
　　保险公司实施企业政治策略和行为过程的实质是保险公司对政府及监管机构的一种关系营销。如图1的模型所示，首先，公司要具有或建立必要的企业政治资源。企业政治资源是指企业在政治活动中所拥有的能够用来影响政府及监管机构决策与实施，从而实现企业特定的政治目标的各种资源要素组合，可分为企业有形资源、无形资源和组织资源。有形资源指维持企业政治活动的资金、资产等有形的经济要素，如企业总资产、政治活动预算。无形资源指一切给企业政治活动带来影响且无物资形态的经济要素，如企业形象和声望。组织资源指企业为实现其政治目标对企业各种要素进行组织运作的关联性资源，如公司的制度、公司领导政治敏感度与意识、处理政府关系及行业关系的部门及权威性等。资源较多的企业可以使用综合的政治策略来影响政府及监管机构决策及政策执行行为，而资源较少的企业则只能运用较少的或单一的政治策略。因此保险公司实施政治行为的过程也是企业政治资源投入的过程，相当于关系营销中的企业承诺。企业政治策略和行为的实施是否有效，关键取决于政府和监管机构是否会作出相应的承诺，这表现为给予该企业更有利的政策、更丰厚的资源、更密切的关系、对该企业更多的关注、更多的政府合同等。这些直接反应为企业政治绩效。当然，企业的政治行为过程还受到公众和广泛的竞争者的影响。
　　 (二)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的规范性分析
　　实践中，保险公司实施的企业政治策略和行为有些是公开的、有些是不公开的，有些是有正式规则可循的，而有些是无正式规则可循的。笔者把这些问题称作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的规范性问题，并将其分为规范的、灰色的、不规范的3种情况及其所产生的影响方式进行分析。规范的政治行为指那些受正式规则约束的企业政治行为。灰色的政治行为指那些行为规则模糊的企业政治行为。不规范的政治行为指那些无正式规则制约或有潜规则制约的企业政治行为。  笔者发现，由于我国正处于市场经济的转轨时期，与之相联系的保险市场不可避免地存在不成熟、不规范和不理性的特征，保险公司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往往更多采用灰色的和不规范的政治策略和行为。随着我国保险市场的进一步规范、保险监管的进一步透明、保险行政许可的进一步依法合规，我国商业保险公司企业政治行为将逐步走向规范。
　　图1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与行为实施过程模型
　　在我国市场经济转轨过程中，我国的商业保险公司存有明显的企业政治策略和行为，笔者将其分为6类：直接参政策略、利用相关群体策略、代言人策略、提供信息策略、财务支持策略和经营活动迎合政府策略。保险公司能否实施上述政治策略，取决于企业是否拥有政治资源，包括有形资源和无形资源。企业通过使用政治资源来实施政治策略，获得追求的绩效，包括竞争资源的增加、竞争能力的提高、竞争优势的获得、市场地位和财务利益的获得。
　　保险公司实施企业政治策略，影响政府及监管机构政策与规则制定及其实施，从而获得政治利益的过程实际上是对政府及监管机构进行关系营销的过程。保险公司投入政治资源实施政治策略后能否获得期望的政治绩效取决于政府及监管机构是否会作出相应的承诺。保险公司政治行为中有一些是规范的，即有公开行为规则约束的，而还有更多是灰色的或是没有公开规则约束的，越是大型的保险公司越倾向于采用规范化的政治策略与行为。这是在我国市场经济转轨时期，保险公司政治行为走向规范化过程中亟待解决的问题。
　　以上是对我国商业保险公司政治策略与行为所作的一个初步的理论界定和分析框架。有许多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展开思考。
　　首先，进一步展开思考如何在我国目前的政治法律环境条件下，使学术界、法律界、保险界和政府及监管机构正视与承认保险公司企业政治行为的合法性，并在观念、体制和理论上进行创新，在此基础上提出一个界定我国商业保险公司企业政治行为及方式的合理范围的理论框架，包括影响政府或监管机构政策制定和立法过程的合法途径和行为方式，已存在方式的进一步规范化，以及需要新开辟的方式等。
　　其次，进一步展开思考与研究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的制定与实施的理论及方法，包括策略类型、决策过程及要素、影响因素、参与者及层次、组织安排、结果评价等方面的内容。
　　第三，进一步展开思考与探讨保险公司企业政治策略的制定与实施如何与政府及监管机构的监管行为进行有效的互动，以最大限度合理配置资源，提高市场效率，实现双赢。
　　最后，进一步展开思考与探讨在政企关系过程中约束保险公司当事人和政府及监管机构官员行为所需的体制规范和非体制规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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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郝焕婷］（上接第36页）切要求寿险公司迅速更新理念，在现代服务理念的支配下，把服务问题提高到公司发展的战略高度来认识，在服务上不断追求高目标，提升服务品质，创造服务特色。
　　2.进行管理服务技能培训
　　贝尔说：“服务是人与人之间的游戏”，重要的是要提高员工与客户接触时的应对能力。因此，应鼓励管理服务人员加强学习，组建客户服务讲师队伍，加强对客户服务人员的培训，逐渐实现客户服务培训的系统化、规范化和标准化。
　　3.宣导企业文化，确立共同的价值观
　　著名心理学家马斯洛认为：“杰出团队的显著特征便是拥有共同的愿景。”企业文化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元气”，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活力之根和动力之源。因此，应在管理人员中积极宣导企业文化，以文化凝聚人心、激励斗志，努力打造一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后援队伍。
　　4.推行岗位资格管理，优化专业人才队伍结构
　　应积极推行双核岗位资格管理机制，逐步建立以分级授权、垂直管理为基础，实施责、权、利相结合考核评聘的双核管理体系。重新调整和整合现有的双核人员队伍，使双核力量和双核水平不断提高。
　　［编辑：傅晓棣］保险研究2005年第1期
　　［收稿日期］2004—08—20
　　［作者简介］陈璟菁（1975—），男，江苏常州人，南京大学毕业，经济学学士，法学硕士，管理学博士生，律师，现供职于中国人民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江苏省分公司法律部，主要研究方向为保险法、制度经济学和企业管理，曾在《保险研究》、《学术交流》等核心刊物上发表论文10余篇。